有什么反常吗?”
侍者点了点头:“从林府传进的动静来看,林府的人已经围住了那验尸的家,日夜都有人守着,可偏偏那验尸就死在了家里。
在他死之时,家里的老娘亲在另一个屋子里,并没有人进去。
他死之时无声无息,直到那林府的人觉察到有些不对冲进去之时,才发觉他已经死了。”
“他的死状…是不是和雪迎当时死之时是一样的?”
“不,并不一样。”
侍者摇了摇头:“可是他的死状过于于冷静,
似乎死的十分安详一般,面上还挂着一丁点浅笑。
可是据那边的动静说,后来查探之时发觉他的身子内部已经全部碎了,
其实与雪迎当时有些类似,不过他的肉体并没有爆开,所以表面上看的十分不同。
”
果然如此么…韩倾歌眯入眼,心中升起了危机的觉得。
虽说还不是很清楚那李策到底同韩府有什么渊源或者仇恨,
可是这般狠辣的本领,已经昭示出了他的危机性。
韩倾歌一直没有想通李策到底为何会同韩府过不去,
到了差未到夜间用膳的点之时,李姨太回来了,带给了一个动静。
李姨太一边大剌剌的坐到韩倾歌的屋子里吃着她小厨房里特意弄出来的精美菜肴,
一边拿着竹筷十分没有礼节的指指点点。
“这些时间可累死我了,幸好今天总算作寻到了那家伙的破绽,
否则等要到京都之后,我这些天可哪怕作白蹲了”
他稍稍顿住,继续答道:“也幸好洛老爷说要十日之内进京,
可能那边的人也有些心急,所以才显出了破绽,否则我还不知要守到猴年马月去”
韩倾歌并没有在乎他的无礼,喝下了一碗汤,也没有催他快些说。
倒是李姨太先忍不住了,噼里啪啦的全部都跟倒豆子一般倒了出来:
“那与李策来往的人里面果然有咱们韩府里的婢女,
好就像叫银花还是什么的,我后来查了查,她是大厨房里的一个婢女,原先随着邵姨太的人。”
银花?韩倾歌稍稍呆住,若有所思的垂下眼眸。
半晌,她才慢慢的启齿:
“那银花,即是当时死去的雪迎的亲阿姊…
她又如何会替杀死自个亲妹妹的凶手处事呢?更不需说…”
更不需说现今,那银花似乎是韩筱墨的人罢?
韩筱墨要是真的知道事的真相的话,又如何会与杀死或者隐瞒邵姨太死讯的人往来呢?
更不需说,她如果真的是幕后之人,那也难免太说只是去了。
她要是真的对邵姨太当时的事胸有成竹,何必又来找自个?
哪怕作想掩人耳目,她也不应用如此无知的手段,那并不是韩筱墨的风格。
再则说,当时韩筱墨说的的那番话,韩倾歌至今深信不疑。
因为那话中所蕴含的情感,并不是随意就能伪装出来的。
可是既然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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