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话,那事的真相又是什么呢?
这件事,似乎已经愈来愈扑朔迷离了起来…
在越接近真相之时,就越是看不清前方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听到韩倾歌的话,李姨太轻嗤了一下,抬眼瞅了韩倾歌一眼:
“你现今这般迟疑,说不定就是此人的企图呢?这些全是说不定的,你的笃定大概是在他人的计算之间…”
李姨太这般说,倒也有些道理。
韩倾歌思考了很久,才慢慢地点了点头:“我也不能十分确定,可是这件事还是颇有蹊跷的。
最少我可以相信,韩筱墨并非是幕后之人。
要是她是,这些事的走向就不会如此。
那幕后之人显然深恨韩府,渴望置韩府于死地的。
韩筱墨哪怕对韩府有诸多的不满,
可也应该了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她是韩府的人,韩府衰败了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好处。
”
“而韩筱墨,并不是那些疯狂到玉石俱焚的人。
她也并没有什么因由,要这般玉石俱焚。
”
韩倾歌下定了结论,心中已经去除去韩筱墨的嫌疑。
而至于银花为何会如此,其实也有十分合理的说明。
正如她身旁的月舒一样,虽然现今,韩倾歌早已经把月舒送给了云遥,正是让他们两人好联络。
毕竟当时她把月舒留下身旁,就其缘由阻止月舒到云遥的身旁,让三殿下笼络云遥。
可既然现今两人已经联系上了,而为了不许旁人瞧出破绽,
毕竟月舒当时一直是她的婢女,两人往来被人瞅见总是无法说明。
所以韩倾歌干脆便把月舒给了云遥,也避免了月舒在自个身旁总要分神去关注和防备。
只是虽然现今月舒已经不在她的身旁了,可是这于说明银花的事而言,仍然是一个很好的范例。
有些人好似是某些人的主子,可是不定那下人是把他真就在做主子的。
如果当下人的有数个主子之时,正是掩盖自个身份最好蛊惑人的方式。
尤其是…当主子也被蒙在鼓里之时。
虽说韩倾歌无法明白银花为何会替杀死自个亲妹妹的凶手处事,可是她在替此人处事是毋庸置疑的。
韩倾歌在心中盘算着,右手习惯性的在桌子上敲了敲,
十分果决的开了口:
“不论如何,盯紧银花,不要打草惊蛇现今我们剩余来的也只有银花这一条线了,
如果断了,所有的线索也就会就此隐没。
”
到现今,她心中于那幕后之人的人选已经越发的模模糊糊,却也慢慢的开始清晰了起来。
如果银花这条线盯得紧一些,不定就不能找出那幕后之人。
不过,到那时银花的生命,预计就要丢了。
毕竟以此人的本领来看,只若是会要挟到他身份的,他都会毫不留情的斩除。
至于李策和此人到底是什么关联,
似乎…也可以从先前的动静里面猜想的出来一些了。
李姨太咧着嘴点了点头,
右手十分快速的夹着菜往嘴里塞,眼见得桌面的菜以十分快的速度突显愈来愈少。
待他最后吃的差不多了,顺手抹了抹嘴,
盯着一脸郁闷的韩倾歌,启齿求教:
“对了,你明儿不是还要去楚家赴宴吗?
那金老爷子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你摸清楚了没有?”
“没有摸清楚也没关系关联,那名老爷子的主意不是那么容易摸得透的。
可是老爷子既然有那份主意要还我的人情,
这就已经够了,至于别的,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韩倾歌撑着下巴,盯着李姨太吃的香甜,
原先还不觉得怎么饿的腹部突然其中觉得有些饿了起来。
她朝侍者招了招手,启齿求教:
“银花在府里往日里都跟谁比较亲密?又或者有什么众所周知不对盘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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