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这句话是否为真。
灯笼铺种类繁多,但掌柜的画工算是精细,各色人物栩栩如生,怎会……
“她用上了自己的画作?”
“圣上英明。”
贺霖沉默两秒:“你们就没有想过阻止她?”
桃雨不敢说话。
贺霖倒不会真的怪罪桃雨,谁能想到宋容竟会有如此厚脸皮和决断呢?
着实超出了他预料。
“何人所砸?”
“一群幼童。掌柜幼子画作在学堂被夫子夸赞,其他幼子见灯笼铺外放着的灯笼,以为掌柜帮儿子代画,外面那些才是掌柜幼子所画,便往上面扔石头,将灯笼都扔破了。”
“……”
贺霖推门,屋内空荡,茶水半凉,帷帐重重垂着,里面躺着一人影,隐约还有吃饼的动作。
走至床边,轻微掀开。
宋容躺在床上,咬着芝麻饼,一见贺霖,那双漆黑的双眼瞬间可怜巴巴。
“怎的还哭了?”
“委屈。”宋容道。
“……”贺霖心道,此刻最委屈的,恐不是你,而是掌柜幼子。
“圣上,臣妾真的画得那么丑吗?”宋容哽咽。
贺霖沉吟片刻,竟一时不好作答,踌躇良久。
“圣上,臣妾要听实话。”
“确定?”
宋容顿了顿:“假话或也可以。”
贺霖没来由笑,坐在床侧:“学画都是从幼年即始,直至十年才能有所小成。你才练了不过几月,便想拿出去卖银子?”
“臣妾自以为天赋异禀,异于常人。”
“有一事,朕一直想问你。容妃到底从何处修炼的脸皮?”
“……”宋容更觉得委屈,该死的狗皇帝,不安慰也就算了,反倒火上添油,只好回答,“天赋异禀。”
贺霖笑得十分放肆。
宋容带着饼转身背对,不想搭理他。
贺霖笑过,坐在床侧盯她。
平日里他与宋容,愉悦居多,他私下护她周全,便以为是宠爱。
只是此刻,他也着实开始想,对宋容的宠爱能持续多久。
宋容年轻貌美,可爱娇俏,若躺在床上的是个老婆婆,他是否还会觉得如此?
回神时,贺霖已伸手将她一缕黏在脸上发丝拨开,摸摸她脸蛋:“好了,别生气。”
宋容从未想过狗皇帝居然会露出温柔表情安慰自己,以至于她十分想探出窗口瞧一瞧:
日头从西方出来啦?这是那个当初疯狂嘲讽自己脸圆腰粗、贪财好色、好逸恶劳的狗皇帝?
莫不是中了风?疯犬病发作?得了绝症?还是在宋清那边得了甜蜜?
一连宋容脑海中闪过七八个念头,她眨巴眨巴眼,最终也只能从枕头下掏出折得结结实实的纸袋:“圣上,吃不吃糖人?”
贺霖失笑,容妃枕头底下到底藏了多少好吃的?
他未接,目光落于她面上。
宋容只觉得心口跳得十分快,砰砰砰,跟林子里群鸟骤然起飞似的。
狗皇帝今日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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