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一匹。”
“如圣上所说。”方刻答,因他们有一暗桩在绸缎庄,对价格了如指掌。
“这是朕大婚,过几月又是太后生辰。”贺霖叹了口气。
古来帝王新婚、寿辰等都是官员上供时机,每每总说贡品丰厚,便是国力昌盛,且入国库,从未有帝王仔细计较。
今日一见,一个九品县令,半两月俸,只堪养活七八个人,还有何银两来送这些贡品?
个个都说是为圣上大婚节衣缩食攒的,哪里如此忠心?
先帝时,一经被上奏贪污,杀无赦,以至于这些人,贪了过后,势必抱团存活,因此朝中才逐渐生出多种派系。
而这些年被查出来的贪官,大多也仅是派系中无关紧要之人罢了。
如太傅,其夫人,能吃二十两银子一只的初生血茸接连三月,何等巨贪?
最初先帝和贺霖认为,杀掉太傅等为首之人,这个派系就会瓦解,此刻他意识到,不是这样的。
只要制度不改,必然诞生下一个太傅。
三日之后,宋容接到絮雨回信:“小姐,奴婢初心还在,只是被正字日日看管,归不得邪了……”
柳如意信里说:“絮雨夫君卖面生意颇佳,为人又和善,只是对絮雨寸步不离,说是不在身边,必然惹事。”
宋容:……倒也是很了解絮雨。
只是不知为何,总觉着这封信似乎有狗粮的味道。
“絮雨啊絮雨,你怎地如此就轻易改邪归正了?”宋容痛失昔日合作伙伴,心如刀割。
没有絮雨,这本小说还有乐趣吗?
恶毒女配役都只剩了恶毒,丝毫感受不到如她那般的清奇脑洞和强烈的沙雕快乐!
桃雨听到“絮雨”二字,抬起头,观察宋容表情些许后,又垂下:
这絮雨究竟是何等厉害的丫鬟,竟让娘娘对她念念不忘!
“唉。”宋容继续看下去,但絮雨好就好在,仍然背着夫君,偷偷告诉了柳如意她的奇思妙想,还贿赂宫人传话。
宋容遣退其他人,自个儿偷偷听。
“絮雨道:或可找准时机他们锁入黑屋,再往窗口中撒入痒粉,倒时他们不得不宽衣解带,到那时……嘿嘿嘿嘿嘿。”
“嗯,不愧是你。”宋容满意了。
把人关进屋子,撒入痒粉人家不会躲吗?只有关在桶子里贴身才有效果吧?
有那能耐将方统领按进桶里,干脆直接将方统领扒了,放桃雨床上。
这时代,方统领还能叫屈不成?
还得对桃雨负责呢!
“絮雨又道:或可将肚兜放入对方枕下,到时假意率人找东西,人赃俱获!假装晕倒,令对方百口莫辩!”
人赃俱获,百口莫辩真是用得很深邃、很具有灵魂!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啊。”宋容感叹。
“絮雨还道:实在不行,查查他之亲眷,进行哄劝,由爹娘施压。若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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