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回应,弯腰出去一盏茶,回来禀报,“圣上,今日容婕妤穿了件碧绿色宫装,头戴蓝吊坠镂空金珠花,一对银色扇叶花钿,及珍珠耳环,与往日并无二致。”
金珠花、银花钿、珍珠耳环,贺霖当下轻松起来,这容婕妤藏货当真还不少,小瞧了她。
贺霖思及此,又想起另一件事,扭头:“刘公公,上次做桃花发饰的宫人朕很满意,有赏。”
“是。”
“再令他做套珍珠和梅花衣饰。”
宋容肤白圆润,配珍珠应适宜,梅花与桃花类似,只是更艳,与昨晚宋容生气时脸红更为类似。
想象她穿上梅花衣饰,贺霖不禁心口一动。
打牌倒也提醒了他,宋容身为婕妤,饰品配备比其它宫妃少,否则也不至于出现昨晚全部输光的情况。
今日若不是宋容藏有私房,便戴无可戴。
这两套给她备用。
只是,他很好奇这容婕妤到底偷偷藏了多少私房珠宝?怎他总觉得,这容婕妤一直颇为……贪财好色。
色色的宋容容没有了。
现在的宋容是想要赚回首饰的宋容容!
今晚必要一雪前耻!
给太后请完安回来,宋容便坐在桌前,疯狂苦练牌技。昨夜是被狗皇帝强制抱上床,但宋容总觉得自己还能赢!
一定是那段时间狗皇帝运气好!
练习一上午,下午宋容独自开始复盘,傍晚便跟桃雨打了几局,每把都赢,宋容觉着运气好像回来了!
宋容容,今日就要将所有输掉的珠宝,一项一项赢回来,含肚兜!
酉时三刻,宋容早早吃过饭,等狗皇帝过来。
贺霖一进内室,便见宋容坐在红绸圆桌旁,中间放着扑克牌,眼睛圆睁,脸蛋鼓起,虎视眈眈盯着他。
这是要报仇?贺霖笑了笑,也未多说,直接走到她对面坐下。
宋容转身,开始洗牌。
——我必要一雪前耻!
——一雪前耻!
——雪前耻!
——前耻!
——耻!
——我不可能一直输。
——这副牌是不是有问题?
——为什么我会一直输?
——我能不能赢一把?
——求求了,让我赢一把!
——我好想赢一把!
宋容高扬的眉毛渐渐低垂,火光似的双眼熄灭,紧抿的嘴角开始发出奇怪的抽泣声。
“呜。”
“呜呜。”
“呜呜呜。”
到了第十五局,宋容已经毫不掩饰,边打边哭。
早上从柳如意给她的箱子里拿出来的两对耳环、三个珠花,六个发簪,又全输光了,还倒欠四个首饰。
本来箱子里也就剩四个首饰,不仅空了,再输下去恐怕又要脱衣服。
“容婕妤还想打?”贺霖问。
“打。”只要继续打,就还有机会翻盘。宋容抽噎着想。反正输也输光了。贺霖目光扫烛火映照下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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