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事捉住把柄,以他身体出问题为由,让领导对他的实力不信任,岂不是升职无望!?
他硬挺着手掌慢慢蔓延到手臂的痕痒,终于顶到了下一班来换他们守门的士兵。
刑青山匆匆和同事们打过招呼就跑回家中,此刻他的内心满是挣扎,自己到底作什么孽了,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得了什么病,那个男人为什么划了他一下,现在的自己整只手就开始中毒变黑!
对了,他要去医院,急剧跑动回到家中,炽热痕痒的身体让他感到脑子越发的不清晰。
他开始疯了似的翻找家中那些值钱的食物或是道具。
找啊找……他越来越疯狂地扔着家中的东西,“钱!我要钱去治病!”他没有注意到,在深绿色军衣掩盖下,他的背部和腹中,皮肤长出一层层恐怖尸斑,和变得苍白渗人。
“好饿……好饿!”
他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用牙齿扯烂面包的包装袋,狼吞虎咽起来,但食物进入腹中,却如同蜡烛般难以吞咽。
“爸爸……你怎么了?”
宝贝儿子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
“饿……”
刑青山的眼睛陡然变得通红,伴随着稚童的一声惨叫,明暗交替的光线下,洁白的墙溅起一抹赤红。
“吼!”
刑青山的叫声再也不含半点人类的理智。
咔擦。
忽地,家里的门被打开了。
一个拿着菜篮子,温婉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
看着熟悉的家忽地变得狼藉满屋,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惊恐起来。
她以为遭贼或是遭强盗了,中心区也并非绝对平安,有时有些贫困潦倒却依然有身份居住在中心区的家伙,会不择手段地干一些不顾一切的事情,敢在中心区入室盗窃的人,屋主有权处死,且被军队或是治安队的人捉到,也是死路一条。
但不可否认的是,即便风险很大,但却依然有人在饥饿的情况下敢这样做。
“老公!青山……!”
妇女大声地呼唤自己丈夫的名字,她握紧菜篮子,心中思考着那个小偷如果没有被她呼喊男人名字的声音吓到,她肯定要第一时间还击或是逃跑。
在恐惧中,她颤颤巍巍地走进夫妻二人所在的房间,里面发出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
一阵浓烈的血腥味袭来,妇女本能转头看向墙边,只见一滩血溅射在上面,她已经被吓得双腿无法动弹了。
然而,当她低下头的那一刻,才是见到对于她来说,世界上最可怕的场面。
她给儿子缝制的衣服,正沾满鲜血,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地上,而一双血肉模糊的小孩手臂,亦被随意抛落在地面。
一个穿着深绿色军衣,熟悉的男人背影,正趴在地上,发出吧唧吧唧的进食声音。
“青……青山?我……我是在做梦吧?”
妇女的心在噗噗跳,她似乎猜到了,但她却感觉自己是在做梦。
发出吧唧声的男人忽地转过头来,正是她的丈夫刑青山。
刑青山双目通红,毫不停顿地冲向陪伴自己十多年的妻子身前,一口咬在对方的脖颈上。
“我……我是在做梦……我会醒……醒来还要给……小天和青山做早餐。。”
梦,永远不会醒了。
妇女的呼吸逐渐消息,刑青山再次进食了一顿豪华的大餐。
远在第二区的苏醒,默默操控着这一切,这个刑青山是他让隐形丧尸潜入三区里,划伤感染的守门士兵,他要控制这个变成丧尸的士兵,明天继续镇守在城门前,偷袭和他约会的叶佳佳。
他只是为了在这个身份显赫的老板女儿心中刷点功绩和好感度罢了,区区私念,却害死了无辜的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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