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檀溪路。
暗想咸阳火德衰,龙争虎斗交相持。
襄阳会上王孙饮,坐中玄德身将危。
逃生独出西门道,背后追兵复将到。
一川烟水涨檀溪,急叱的卢往前跳。
马蹄踏碎青玻璃,天风响处金鞭挥。
耳畔但闻千骑走,波中忽见双龙飞。
西川独霸真英主,坐下的卢乃龙驹。
檀溪溪水自东流,龙驹英主今何处?
临流三叹心欲酸,斜阳寂寂空照山。”
歌声婉转悠扬,透出一股苍凉的味道,直抵水生心灵深处,一时听得呆了。
吴妈在厨房里探头探脑张望了好几次,见香竹的歌词唱完了,才敢走出来,问道:“顾先生,要不要在这里吃晚饭?”
水生如梦方醒,耳边歌声余音袅袅,缓了缓神,答道:“嗯!我在这里吃饭。”
香竹急道:“今天正始的生日,你怎么忘了?说好你要回去吃饭的。”
她过去拉起水生来,几乎是把他推出了门。
英菊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家宴,怀里抱着正始。白素素挺着大肚子,还有张约翰,韩上云他们几个兄弟,一大桌子人围坐在桌边等着水生。
等了半日,水生终于回来了。
他过去挨着英菊坐下,接过儿子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偏头对英菊说道:“怎么也不叫人过去喊我一声?让这么多人等我一个。”
张约翰忙接过话头说:“我们也是刚到,才坐下。”
水生说道:“大家请吧。”
众人轮流给水生敬酒,他接过来一一喝了。
酒过了一巡,水生夹起一个小肉丸子,递到儿子嘴边,正始嘟着嘴不要吃。
英菊笑道:“瞧你!这么大一个肉丸子,你囫囵个给他,能吃得了么?”
水生笑答:“这小丸子当什么事?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一条鱼整个就能吞下去。”于是将丸子放进自己嘴里吃了。
正始仰着小脑袋,伸手只顾去摸父亲的大耳垂,肉乎乎软乎乎地,于是猛地从他怀里站起来,张开小嘴一口咬过去。直把水生吓了一跳,扭头冲英菊说道:
“谁刚才说他吃不了丸子来着?我这耳朵比丸子还大呢!”
众人哄地一声笑开了。
英菊伸手去水生怀里抱孩子:“给我带着吧。有他你吃不了饭。”
水生搂着孩子不给她,答道:“不妨事。明日我要去老头子那里走一趟,好几日见不到他,今日多抱他一会儿。”
英菊闻言,慌忙把头低了,说了声:“我去煮面条。”低着头跑去厨房了。
她进了厨房以后,关上门,咬着衣袖哭了一场,直哭得眼睛红红的肿了起来。再和虞妈一起煮了面,盛在小碗里。让虞妈用大托盘端出去,自己躲在厨房里,又哭了一阵。
虞妈把托盘放在桌上,端起碗来喂正始吃面条。小家伙嘟起嘴不要吃。
水生在一旁笑道:“你这小子,别人过生日都吃长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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