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仿佛削梨皮一样,惹得大家全都笑了。
叶兆山冷冷说道:“莫门里能使得了树棠大哥这瓦片刀的,只有同春兄弟一个人。水生,你把瓦片刀给同春兄弟,让他使两招给你们瞧。”
水生于是将瓦片刀递给史同春。
史同春接过刀来,擎在手中,扎马步,挥刀立个门户。“嗖”一声,一片耀眼的寒光划过,直晃得水生眼睛都花了,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其他人也都向后退了几步,给史同春腾出场子来。
当下史同春辗转腾挪,龙飞凤舞地演练了一套刀法。瓦片刀舞成千朵银花,万条银带,将整个人都罩住了,简直滴水泼不进。一套刀法练完,做个收势,脸不红气不喘,双目炯炯放光。
众人忍不住齐声喝彩:好功夫。
“你们几个日后要跟着同春哥学做事情,”叶兆山歪着脖子道,“我看先从瓦片刀开始吧。以后每天早晨跟同春哥学瓦片刀法。树棠大哥泉下有知,也该欣慰了。”
“是。”大伙齐声应道。
史同春手里拿着瓦片刀,问水生道:“水生,听说是你用缆绳勒死了鬼脸彪叔?”
水生搔了搔方脑袋,支支吾吾地不知怎么回答。
“我要是鬼脸彪叔的话,见你的绳子飞过来,”史同春不屑地说道,挥刀比划了一下,“只须拿斧子这么一划,就割断了,如何能被你套着?大概他不是装病,是真的病了,所以斧子才慢了。”
水生又搔了搔方脑袋,敷衍道:“大概是吧。”
“水生,去把你的缆绳拿来,咱们仿照昨日的情形,做一次试试看。”史同春道。
水生不敢反驳,去房间拿了缆绳回来。
“比如我是鬼脸彪叔,你用缆绳套我的脖子,我用瓦片刀割你甩过来的缆绳。咱们演示演示,看看是缆绳快,还是刀快。”史同春道。
水生往后退了十几步,与史同春面对面站定,眼睛盯着他那形状奇特的脑袋。
史同春则擎刀在手,扎好了马步,屏气凝神,严阵以待。
水生手腕轻轻一抖,将十分力气藏了八分,手中缆绳“嗖”地一下,摇头摆尾地朝史同春的脑袋飞去。
史同春不慌不忙,等缆绳来到近前,手起刀落,立刻将缆绳削为两截,掉落到地上。
水生登时呆住了,眼睛只顾盯着看手里断了的缆绳,脸上作出一副不可思议、迷惑不解的表情。
史同春赢了水生,并没有露出丝毫欣喜,只是淡淡地说:“看样子鬼脸彪叔昨日真是病了,不是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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