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和老头子他们一起在一洞天?”
“是。”水生答道。
“水生兄弟,朱贵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你给我们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元叔和树棠大哥是怎么死的?”叶兆山问道。
“具体怎么回事我也没看见。他们打起来的时候我还在楼下。等我抄了绳索冲上去,只看见鬼脸彪叔和他儿子正在围攻师父,我就把缆绳甩过去套住鬼脸彪叔的脖子,把他勒死了。”
“什么?你说是你杀了鬼脸彪叔?”叶兆山瞪大了眼睛,看样子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水生!水生!”书房里突然传来莫金生的叫声。
水生撇下二人,跑进书房。
莫金生坐在烟榻上,刚过足了烟瘾,双目炯炯有神,发出异样的光芒,问水生道:“是不是兆山和四宝在外面?”
“大概是吧。”水生答道。
“嗯。让他们等会儿,我有个事情要问你。”
“是。师父。”
“水生,假如树棠还活着的话,你觉得他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下一步?杀了瘦蟑螂,吃下花烟巷的生意。”水生脱口而出答道。
“蛮好。现在树棠不在了,你替他做这个事吧。”
“是。师父。”
莫金生指了指烟榻,对水生说:“我出去跟他们说点事。你留在这儿,让桂花给你烧个烟泡,抽一口,解解乏。”
“师父,我没抽过烟。”
“是吗?正好让桂花教教你。抽烟有什么难的?抽一次就会了。”
莫金生径自走出了书房。
水生仍旧回到窗前,坐在那张法式扶手椅上,眼睛盯着窗外,继续看小花园里的植物。
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桂花的声音:“水生哥,烟泡烧好了,过来抽一口吧。”
“我不会。”水生头也不回地答道。
客厅里,莫金生跟叶兆山和花四宝简明扼要地讲述一番在一洞天吃讲茶的事情。
“师父,真的是那个水生杀了鬼脸彪叔?”叶兆山歪着脖子问道。
“怎么啦?”莫金生反问一句。
叶兆山不言语了。
莫金生接着说道:“这三堂口的烟土生意刚入港,树棠却没有了。怎么做下去?我叫你们过来,是想商量一下,让哪个兄弟接替树棠做三堂口香主大哥?”
叶兆山想都不想,脱口而出说道:“师父,我那里的史同春,这些年把裕昌隆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要他去三堂口做香主的话,保准能把眠云阁和南诚信两家烟馆生意弄得红红火火的。”
花四宝撇撇嘴:
“兆山大哥,你这个主意我觉得不妥。你的那个史同春也许能管得好赌场生意。可是三堂口那边是烟馆,场子,客人,哪哪都不一样,他什么都不懂,怎么做得了?我看不如就地取材,三堂口里眼下就有的行家——张钎,一直在烟馆里面混日子,法租界大大小小的烟馆,哪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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