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讨不到什么便宜。”
“那……怎么办?”高鸣问。
徐奕微微一笑,说:“说才不是说了,梁国就有现成的马匹,数量可观。”
梁梵两国都有大量马匹,而梁国是驷国东北方向的邻居。高鸣以为徐奕的意思是从梁国购买,便说:“这两年百姓的收成不好,国库不充裕,根本买不起那么多战马。”
徐奕无奈道:“那就抢啊!大皇子罚我时的气焰哪去了,梁国马匹众多,不抢他们的抢谁的?”
高鸣一点都没料到,堂堂韶文君,会这么正大光明地把“抢”挂在嘴边。但转眼间又一想,这天下的谋士,哪个还会按周礼那套做事,若是每个人都像买菜一样先讲好价钱,再公平交易,那些乱世也该结束了。
可他总觉得徐奕不像谋士,像君子,也不知道韶文君怎么混的。
高鸣结巴道:“怎,怎么抢?师出无名啊。”
“那就给他们寻个由头。”
君子徐奕决定教高鸣一个道理,他是这么说的:“泓儿小时候经常往相府跑,武王就跟徐相商量,说让他三日去一次,又担心泓儿不会答应,于是就跟泓儿说,一个月才能去一次相府,泓儿不干,最后跟武王磨到七天一次。”
高鸣:“武王聪明,李泓是傻吗?”
徐奕本想告诉他,想要师出有名,就要让梁国主动承认罪过,要向让梁国主动承认某个罪过,就要往他身上加一个更大的罪过,梁国急于摆脱大罪过,自然会认下小罪过。
跟武王戏耍李泓是一个道理。
故事讲到这就结束了,暗藏的道理已经交代清楚了,但听到高鸣这么说,徐奕忍不住又讲了下去:“只不过泓儿是个认死理的人,磨到七天仍然不知足。”
“那他还是最终还是讨价还价到三天一次了?”高鸣问。
徐奕轻笑了下:“还是每天都去,泓儿认定的事,不会轻易改变。”
这么说着说着,徐奕发现他被李泓带跑了,轻咳一声把话题往回带:“道理就是这个道理,看大皇子怎么发挥了。”
高鸣这回由衷佩服了,说道:“等明日朝会,我便向父王提及。刚好,年末的五国会盟就在驷国,各国都会有派使臣前来,到时候就可以给歆国寻个罪名了。”
徐奕点点头,笑到:“如此一来,大皇子的便解决了驷国最棘手的问题,这便是立储的契机,接下来该怎么办,大皇子比我清楚吧?”
到那时候,高鸣取得驷王欣赏,觉得他是太子的最佳人选,无论是让群臣联合上奏也好,亦或是随便什么方便,再提立储名正言顺。
接下来的日子十分闲散,该撒的网已经撒下去了,网眼密集,大鱼小鱼都跑不掉,就等收网了。
李泓虽没来过,却一直担心徐奕的病情,期间来过几封信,信件都被仇平开封检查过的,李泓也不没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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