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拢嘴。
林巧巧边走边回忆着，这些时日她钻了多少趟青楼。
林巧巧刚到楼里，便听到了争吵声。林巧巧好奇的钻进了一堆胭脂水粉中。
原来是新买进来的姑娘不乐意接客，正被老鸨拉出来，当众鞭打。
“你爹欠了富贵赌坊的银子，把你卖给了老娘。
老娘替你爹付清了银钱，你就的给老娘接客赚钱。
你当老娘养你是吃闲饭的吗？
最后问你一次，接不接客？
不接客，今儿个就当众打死你贱胚子。”老鸨道。
那姑娘哭道，“你打死我好了，我宁可去死都不会去卖身的。”
龟公在一旁，说着风凉话。“每年都要打死几个硬骨头。倘若这人死了，就直接丢去护城河里喂鱼好了。”
“狠狠的打。”老鸨道。
周围的人，虽面有不忍，但是，却无人敢上前阻拦。
这时。
“等下！”林巧巧大喊一声。
虽然林巧巧自认为她一点都不圣母，但是，在红旗下长大的祖国的小花朵，怎么可能见死不救！
良心过不去！
老鸨冷着脸，不悦道，“小林姑娘，难不成你要插手老娘管教楼里姑娘的事情。”
“琴姨，不过一件玩物罢了，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而动怒。瞧你的鱼尾纹又多了几条。”林巧巧笑嘻嘻的说道。
从人群中钻了出来，拉着老鸨的手撒娇。
老鸨的脸色缓和了些，看在自家公子的面子上，这次就不跟这个小丫头一般计较了。
“先带下去，关起来。”老鸨吩咐了一声。
那姑娘恶狠狠的瞪了林巧巧一眼，被人给拖着走，还固执的扭头，骂道：“小小年纪，视人命为无物。我这么大一个活人，被你说成玩物。
可见，你跟这老鸨也是一路货色。
草芥人命！”
林巧巧无语极了。
那姑娘的嘴被人给堵上了，但是，依旧固执的要扭头，要恶狠狠的怒视着林巧巧。
老鸨在一旁讥笑。眼神满是嘲讽的含义，嘲讽林巧巧自不量力，吃力不讨好！
“上次和琴姨商讨的事情，我回家询问了父母后。有了方案，琴姨现在可有空听一听？”林巧巧道。
林巧巧一副只关心赚钱的贪婪模样。
老鸨有些摸不透林巧巧的心思了。
“有空，有空。”老鸨笑若菊花盛开，拽着林巧巧的胳膊，就去密谈了。
林巧巧掏出了怀里塞的图纸，只交出来三张。却又故意暴露出薄棉袄夹层里，厚厚一叠纸稿的一角。
勾得人心生好奇，想要一探究竟。
老鸨拿起桌面上三张图纸，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林巧巧那鼓起的胸膛。
心里暗骂，这小丫头片子，贼精了。
第一幅彩图是敦煌飞天舞，只是画出了天女舞姿的一瞬间的动作和神态。但是那彩色长带飘动，便能引人遐想。更别说那眼神，还有那舞衣！
“太漂亮了。”
老鸨一脸激动的，又连忙看下一张图纸。
与第一张图纸画的有些类似，这张图的天女脚踩在巨大的花鼓上。
一颦一笑、甚是勾人心魄。
半遮着脸，那一串串细小的珠串面纱。让老鸨看的目瞪口呆，“秒啊！秒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
“欲拒还休、半遮半掩、将透未透！”
“实在是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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