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继续说道:“许是大人有所不知,那看守侍卫如何会死在自家地牢中,说起这茬。就要谈起这牢中看押的是何人了。按理说,我等也是本不该知晓这事的,可奈何当初张三斤掩埋护卫时同我来寻过帮手,这才知晓了这事。那晚我兄弟同他到那处地牢中拾到了块这个。”
说着,石坚便将怀里的东西放在了桌面上。
墨时一瞧,是一块孩童玩耍时的小木马,只是这雕工不甚太好,只能是模糊瞧得清楚是个木马形态。
“石家主莫不是邀我来便是听听你讲故事吧,若是这样,那本官便告辞了”墨时作势便要离去。
石坚赶紧拔高声调说到:“墨大人,这好席还未开面呢,着啥急啊。”
墨时立住脚同石坚呲笑一声到:“若是石家主无事的话,本官还有皇命在身,就不同你在这多做耽搁了。”
“墨大人,方才我话还未讲完呢,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如何知晓牧原兄的吗。”石坚老神在在的坐在凳子上未见移动半步。
墨时闻言,回身同石坚说到:“石家主,有话不妨直说,何必拐弯抹角呢。”
“大人快言快语,那石某也不藏着掖着了。李牧原同我是同门师兄弟,他的事我都知晓。”
墨时此时脸色大变,犹自惊骇的盯着石坚。自己的身份竟已暴露了不成。
“石家主,你说你是李牧原的同门师兄弟,可有什么证明。”墨时稳了稳心神试探着问道,也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墨大人不必紧张,这证明自然是有的,他常不离手的那方羽扇您该知道吧,是我同他赠送的。”石坚笑呵呵道。
墨时闻言顿时便已确定石坚未撒谎,只因他同李牧原谈论过羽扇的来历,当时李牧原只说这是同门师兄所赠,并未言其他,现而今石坚点透这羽扇为他所赠,墨时便再对其身份不做怀疑了。
定了定心神后,墨时同石坚问到:“不知石家主邀我所谓何事?”
“我方才不是说了吗,想知晓您去扬州为何啊。”石坚端起面前的酒碗仰头一口而尽,等待着墨时的下文。
墨时也未料到,这石坚竟是李牧原的同门,而且瞧着自己的身份是隐藏不住了。
于是,墨时回到:“朝廷要对扬州盐商税利进行征缴,特命我督办此事。”
闻言,石坚倒没觉着有多少新奇,只是哦了一声,不过随即他想着自家三弟的嘱咐。于是问到:“墨大人,方才我同您相问张三斤地牢一事,您还未回我呢。”
“石家主,有些事还是不要打听的好,需知好奇心害死猫”墨时阴恻恻的警告意味十足。
“对对对,大人说的有理,是石某唐突了,这杯酒权当是赔罪。”说着石坚将酒碗斟满,一饮而尽。
只是不知这是他贪酒还是真的赔罪。
墨时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逗留了,于是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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