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是青涟和青潇,起因是皇上准备让青涟成婚,迎娶东北布达拉国的公主宁馨儿。
当时宫里,除了皇上,几乎人人知道,宁馨儿是青潇的意中人。
亲事宣布时,兄弟三人正在国子监读书。青潇当时就气得脸通红,狠狠瞪着青涟,半晌说不出话来。
片刻之后,青潇忽然懒洋洋一笑,“既然做不得男人,娶了也不过空担虚名。也好。也好。”
他鄙夷地扫了眼青涟下半身。
众人均装作听不见,脸埋在桌上。
青涟的脸红得如同紫茄子,猛地站起身,指着青潇,沉声喝道,“你再说一遍。”
青潇昂起胸。“再说八遍又如何?你做不得男人,谁不知清楚?”
青涟二话不说,抄起桌上一个砚台,照着青潇脑门砸了过来。
青潇一闪身,轻松躲过,脚一抬,将一个凳子卷起,踢向青涟。
青涟欲躲,脚却被桌子绊了下,凳子正击中他左肩,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脸色苍白如纸。
“贱女人生的种,自然是贱坯子,上不得台面。”青潇奚落道,若无其事地转身,大摇大摆地走了。
青涟抚着左肩,死死盯着青潇的背影。如果眼神能杀人,青潇此刻已经性命不存。
三个月后,青涟和宁馨儿的大婚如期举行。
青洛听说,那日青潇彻夜未归,不知去了何处。
一年后,宁馨儿有了身孕,不知为什么,坚持要回布兰达娘家生产。当时,布兰达国力强盛,与越安国不相上下。为了不得罪盟友,老皇上便准许了。
那年秋,宁馨儿诞下一个男婴,自己却不幸死于难产。那个男婴据说后来也病死了。
几乎与此同时,青潇的侧妃也生了一个孩子。
不久,京城内渐渐有流言传出,青潇侧妃所生麟儿实际就是宁馨儿的孩子。因为此前三个月有人见过侧妃小腹平平,不像有身孕的样子。
是是非非,纷纷扰扰,难以辨析。青洛唯一知道的是,青涟与青潇之间的仇怨是到死都解不开的了。
而皇家的仇怨总不会是单纯的,定然演化为权力之争。
从香檀帮夜袭皇宫,到宫门之变,再到影山之战,整条脉络都围绕着青涟与青潇之间展开。青洛被卷在其中,虽然不属偶然,却也多少有些无辜。
他猜测皇上或许早已察觉到兄弟间的龃龉,为避免日后成患,所以产生了将皇位传给自己的念头。否则他实在想不出,父皇有意立自己为太子的理由。他本来就无意权力核心。
然而事实难料,即便是执掌整个越安王国的皇帝,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宫廷巨变中,也险些落得草草收场的命运。
“青潇,”想到这里,青洛心生感慨,高声道,“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雨声淅沥。夜色漆黑如墨。
过了半晌,才有回音传来。
“什么事?”语气懒洋洋的,一如当年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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