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一些已经被软化接受了晏从婉首席身份的弟子的怜悯和一些恨不得躺在清蘅君怀里的人是自己的嫉妒眼红中,时间慢慢地过去了。
夕阳西下,天色由深蓝渐变成浅黄到赤霞红光,仿佛九霄之上碧落天穹泄了一炉丹火,天地挣扎着燃尽了最后的光芒。
浩荡天地之中,清明台仿佛一粒扁舟,其中一隅清净孤瑟。而在其间的白衣女子面似润玉,星眸映着绵火微光,怀中躺着的姑娘满身鲜血,浸透了女子的白衣,她却不为所动,静静坐着。
空荡荡的广场早就没有了人影,只剩下清蘅君和呼吸平缓下来的晏从婉。
微风拂过,青丝飞扬。清蘅君的发梢撩过晏从婉的脸庞,带着一缕淡淡的灵犀香。
晏从婉被脸上的痒意惊醒,缓缓睁开眼。清蘅君唇角微勾,眼神温柔的模样就映入了躺着的人眼中。
晏从婉怔了一怔。一刹那间心底升起了一丝异样。
但很快她就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来——清蘅君笑吟吟地一摸她的下巴,轻佻地吹了一个口哨,像极了凡间油腻的嫖客:“小朋友,你醒啦?本君可是等了你一下午,等得可是腰酸背痛,你要怎么补偿本君?”
晏从婉抽了一口气。她费力挣扎着想爬起来离开这个不要脸的师叔大人,那倔强又爬不起来的样子像极了不幸离水,跳到岸上一挺一挺的鱼。
尤其是瞪大眼睛翻着白眼的样子就更像了。
她就是死,也不要死在师叔这个流氓的怀里!晏从婉咬着牙想往旁边爬。
如此不识好歹惹得清蘅君噗嗤一声忍不住大笑。笑声得意又张扬,估计十里八乡都听见了。
瀚德殿里打扫的柏放节听了,暗道:莫非晏从婉扛不住了终于死了,清蘅君大喜过望?
“哈哈哈哈哈哈……”清蘅君笑了半天,这才把晏从婉拉回怀里,嘴角还疯狂上扬,“诶——你伤好了吗还乱动!”说着伸出一根手指,冲着晏从婉断掉肋骨的地方用力一按——
“哇——”晏从婉眼泪冒了出来,疼得直哆嗦。
欺男霸女清蘅君称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这叫声实在凄惨,但听起来倒是中气十足。
竖着耳朵听的柏放节嘀咕道:“怎么晏从婉还没死?”走出来远远看见清蘅君一边按着晏从婉的伤口听着她的惨叫,一边乐不可支。如此凶残的画面柏放节看得直发毛,赶紧拿着东西走人。
没被阮放卿打死,却要死在清蘅君的折磨上,晏从婉实在不甘心,便含着泪捉住清蘅君作怪的手,压着嗓子道:“我错了我错了!清蘅君饶命!”
清蘅君惋惜地住手:“豆腐做的。”
晏从婉逃不出魔掌,只好认了,赶紧转移话题:“我输了吗?”
清蘅君:“你猜。”
失去意识之后晏从婉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干了什么。但她想回忆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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