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用一个动静来交换如何?”
于林秋海的故意刁难,韩倾歌突显十分淡定,浅笑着抛出诱饵。
“一个动静就能抵的一个人?那我倒是真想看看,这个动静的价值是不是有如此高了。”
韩倾歌点头:“不明秋海姐之前追查了如此久,有没有追查到到底是谁下的毒呢?”
她盯着林秋海的神态,慢慢显出一个浅笑来:“依我猜,应该是没有的吧?”
她胸有成竹,信手拈来:
“除去可以一定,我跟我兄长中的毒是邵姨太下的手此外,你就一无所知了。
可是哪怕知道是邵姨太下的毒手,你也没有任何证据来印证,
如果你对旁人说了,又要别人如何信你呢?
即是人家信了,你这般打草惊蛇之后,就更难揪出邵姨太身后的那个人了罢?”
若说林秋海原先还不过有些惊诧,
可是对韩倾歌的聪颖还有些觉得理所当然的话,那么现今这些话出来之后,林秋海就忍不住不在心中惊叹了。
可是她什么也没体现出来,反问了她一句:“那又如何?”
韩倾歌面上的浅笑扩大,可是口气十分正经认真,一字一句的讲出了那句话。
“我知道她身后站着的人是谁。”
此话一出,林秋海顿时心中惊诧非常,
面上原先装的毫无痕迹的神态也显出了破绽,显出了惊疑的神色。
“你怎么可能知道我与你兄长商讨了那么久,一直猜未到身后的人是谁。”
那是正常的,如果真的被你们猜到了,
那我这好不容易重活了一次的时机岂不是全然白费了?
心里是如此想的,韩倾歌面上原来是显出了高深莫测的神态:
“你且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怎么样,咱们要联手,这第1笔交易,是做还是不做?”
说实话,在讲出这些话之前她还是有些忐忑的。
如果林秋海知道或者是猜到了,那么她说的的话就是全然无用的物品了。
这个动静显然搔到了林秋海的痒处,她没有思考多久,
便十分干脆的点头应下:“好,只要你能讲出来,那个什么风岸的我就马上给你救出来”
“是柳惠妃。”
这3个字一出,林秋海面上尽是猜测和不相信:
“怎么会是柳惠妃?她只是是深宫中的人,
哪怕有些权势,要伸过手影响宫外的事作甚?
更别说她与我们家没有任何怨恨,怎会出招加害我爹?”
她摇了摇头:“你啊,如果想让我救风岸就直说,我不会不帮你的。”
韩倾歌摇了摇头,神色突显凝重起来。
“你细细想想,邵姨太与柳惠妃两人是什么关联。”
林秋海细细想了想:“柳惠妃是柳家长房的嫡出小姐,而邵姨太是三房的嫡出小姐。
只是我向来听闻那柳家三房的老爷在他们家族中没有什么身份,
虽然是嫡子,可是颇不受柳老太太的待见。
柳家世代从文,他偏偏就从武,
考了个武榜首又得罪了贵人,发配到了桐城。”
最后林秋海回了神求教:“可是,这跟你说的的有什么关联?”
仅仅是一说,林秋海便能忆起如此多的事,
可见她的博闻强识,也可见皇长女往日里教导有方。
于这些外面家族里的事,有所了解是必须的,
可是像林秋海这般记着如此清楚的却不多了。
只是为了取信于她,韩倾歌还是十分有耐心的与她讲解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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