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
幸亏水中铺满了花瓣没走光,我还是往水里缩了缩,仅留了个脑袋出来。
不满道:“尊上进来怎么也不敲门?”。
他撩袍往水池边一坐,伸手捻了片花瓣在指尖轻揉,抬起眉梢:“我进我自己的浴房,为何需要敲门?”
这句话是他的风格,我也毫无反驳之力,只能继续往水里缩,池水已没过嘴巴,正往鼻尖进发。
洛华稍稍向前倾身,“昨日还热情似火,怎么今日羞成这样?”
我暗骂:热情似火的不是老子你个孽障!我如今心里头冒的是他娘的一团鬼火。
抓了一把花瓣就朝他扔去,这人躲也不躲,花瓣砸在他额角四散开来,落在上肩膀上又纷纷跌入他怀中,水珠沿着脸颊滑落到下巴,晃晃悠悠地挂着,迟迟不肯坠地。
他这副样子让我想起了他在我身上起伏时的模样,汗珠也是这般从额头滚落。
我急忙转过身,闭上眼稳了稳心神,实在是他这副模样该死的性感,一个不小心又被他撩了个心神不宁。
看来好色这个坏习惯,必须改。
“你躲着我做什么?”
难道我能说我躲着你是怕自己被美色所惑?我又转了过去,想要证明自己没躲。
洛华抖了抖衣衫上的花瓣,挑眉道:“你翻来覆去的是在烙饼么?”
我干干地笑了两声,“这池水温度不大均匀,背后的水比较烫,我换着来。”
说完又原地转了几下。
洛华骤然失笑,颔首道:“原来是这样,看来本尊得亲自体验一番,好让他们整改。”说着长指已触上了衣襟。
我抬手一挥,声如洪钟道:“大可不必,其实,其实……”
其实我还没想好说辞。
洛华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下文,可他这样看着我反而影响我思考,是以我们这样僵持了半天,我连他方才说了什么都忘了,又如何记得要怎么作答。
他忽而勾唇一笑道:“不逗你了,快起来吧。”又弹了弹指尖的水珠,出了门去。
我长吐了口气,感觉逃过一劫,心中又略感不服,若不是如今本上神在装侍女,万万不会在他面前落了下乘。
所以说好好的上神往魔界跑本就是不明智之举,虽说有炎极和洛华在断然不会被人拿了作人质,可是在洛华手底下生活亦可谓是艰险重重。
沐浴这一关算是平安度过,可大晚上的,睡觉又该怎么办?我可不想扮成侍女在他身下承欢。
或许我可以偷偷溜到侍女的卧房去困觉。
然而当我打开门,看见他站在一众提着宫灯的侍女身后朝我伸出手时,我发现这条路已经被他堵死了。
我被洛华一路牵回卧房,我认为,与其等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再泼冷水,不如提前与他讲清楚,把欲望给他扼杀在摇篮里。
至于怎么讲,简单。
“我月事来了,需要好好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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