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终于能好好看伤口了。
时鹿的小腿笔直纤细,屋内很暗,饶是这样依旧不能掩盖她玉色的肌肤质地。
林择深坐怀不乱,心里没有半点杂念头。
他侧身:“红姐,你这有碘伏酒精棉签吗?”
裤子已经被卷至膝盖上方,曲红刚巧看见时鹿膝盖上,那块周遭已经有些泛着黑血的伤口,应该是有碎石子还有灰尘粘在伤口的表面,现在有些发炎了。
由于周围肌肤光滑雪白,衬着那道伤口,格外狰狞可怖。
她突然听见林择深的问话,一个激灵,匆忙跑去翻柜子。
时鹿则呆呆盯着男人眼眶下边的,一道狭长的猩红血丝。
她忘记了挣扎。
她弄伤他了。
直到酒精被涂抹上膝盖,一阵钻心刺骨的疼。
时鹿才想着动弹,躲避棉签的触碰。
耳边萦绕着男人独有的低沉小心翼翼的安抚性嗓音:“乖,一会就不疼了,我会轻轻的。”
时鹿依旧觉得疼,鬼使神差地,她倾身一把抱住了身前半跪着的人。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给她不觉得痛的力量。
林择深能感觉到她的小手在死命的掐自己的后背。
他躯体微僵,但又很快恢复原样。
知道她疼。
但,他呢?他又何尝不是一样的疼。
心疼的都要裂开了啊。
“可千万不能留疤呀,丫头你还小,留了疤日后一定会后悔的。”
林择深已经从屋里出去了,屋内只有时鹿跟曲红两个人在。
时鹿的膝盖经过处理,现在除了酒精冰凉的滋味,已经没有最初那么疼了。
时鹿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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