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头发都魔(没)动过!”
房间挺整洁的,其实他已经收拾过了,尤其是地铺全都收起来了,可不能让领导知道他出了差错,虽然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大问题,但总归是不好的。
反正他们只要知道,那姓黎的丫头在这住过,不就行么。
盛嘉霓扫了一眼屋里:“她有没有同伴?”
阿程犹豫了一下:“好像是有……有个男的,头发乱乱的,不过感觉姓黎的丫头不太跟他亲近。人俩是一起来的,她知道这是最后一间房,还主动让那男的和她一起进屋。晚上我借口送被子看了一下,男的打的是地铺,那丫头睡的是上铺的床。他俩之后是不是一起走……我就不知道了。”
鹤子看了一眼盛嘉霓,对阿程说:“行了,你出去吧。”
“诶诶,没问题领导,你们忙,有事儿叫我,我就在……”
话还没说完,鹤子不耐烦地关上了门,阿程还是笑着把话说完了,“一楼。”
盛嘉霓脱下黑夹克,里头是紧身t恤。她身材发育好得惊人,肌肉线条纤细紧致。
手在后背轻轻一掏,一只巴掌大的蝎子悄悄沿着笔直的脊背趴上来,安静地卧在胸前。
她指了指床单,蝎子迅速甩开尾巴,摆动几条腿过去,在上头停留了一会儿。盛嘉霓把它收回来,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瞳孔颜色一点点变浅,是闪着光的银色。
像珠宝店里戒指上镶嵌的银曜石,如同猫一样,有种野性的妩媚。
她快速搜索着,开了天眼一样,旅馆的墙壁在她看来视若无形,街上人来人往,女的穿的什么颜色的内衣,男的兜里有几块钱,全部都看得一清二楚,毫无遗漏。
鹤子在一边等着,大约过了几分钟,盛嘉霓的瞳孔慢慢恢复了栗色。
她顺手抄起黑夹克推开门:“去车站。”
快要日落的时候,江峤和秦湾湾、钟叔到了玛多。
几天前是黎未央和蓬窝头先行一步走了的,不知道他们去哪儿,江峤也没多问。他得留下来处理曲溟的事,耽误了几天。
这期间秦湾湾她爸,秦关河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甚至打到江峤手下的人那里去了,可秦湾湾就是不肯回去,说什么也要跟着江峤,还用“断绝父女关系”做威胁。
天下没有老子不怕儿子的,被秦湾湾说了几次以后,秦关河气得干脆不理会了,但还是偷偷往她卡上打了不少钱。
打钱的时候,他别扭了半天,最后还是捎了句话:囡囡,注意安全,爸爸想你。
这里是甘肃的一个小城,算不上发达但也绝不落魄。傍晚的霞辉把远处的戈壁滩映成了金色,充满了异域风情,实在是很壮观。
找好旅店,三人把东西放下收拾了,简单洗漱了一下,江峤说要出门散散心,秦湾湾也说想去。钟叔腿脚不便,干脆就不出门了。
“激痛”酒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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