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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恩嗤笑了声,捏了捏徐扣弦的脸,反问,“徐二,你中央戏精学院毕业的吧?”
徐扣弦不讲话,就用双氤氲的明眸望着邵恩。
邵恩扛不住她这幅样子,是被她吃定了的,指腹剥开徐扣弦贴在额上的碎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脑袋,哄道,“乖,芒果的?”
于是徐扣弦喜笑颜开的捧了芒果沙冰,还不肯遵守只吃一口的承诺。
芒果沙冰酸甜可口,徐扣弦一勺接一勺的往自己嘴里送,时不时的送到邵恩嘴边强行让他尝尝。
邵恩尝了口,他不太喜欢甜的东西,吞了半口,就借着身高压制含住徐扣弦的粉唇,把剩下的那些喂回她口中。
徐扣弦倒是不介意,只是伸舌头舔了下唇角,眉眼弯弯,笑的甜蜜。
甜蜜跟吃冰是有代价的。
比如说蜜月旅行的第二天,徐扣弦晚上就是在医院急诊报道打卡中度过的。
医生非常淡定的用英文跟徐扣弦讲,是因为吃冰引起的腹泻,问题不大。
到了邵恩这边就开始上纲上线的严格监控徐扣弦接下来的食谱。
徐扣弦每天都苦瓜脸只有饭后能吃到冰淇淋,还被严格控制,连保暖都注意到了。
每天下水之后徐扣弦就被邵恩拿浴巾裹的像只蛹,在床上边翻滚边被邵恩喂食。
喂完了就做做剧烈运动消食,这蜜月期过的实在是精疲力竭。
这种看管小朋友的方法让徐扣弦不算自由,可倒也有好处,从前换季时候徐扣弦总感冒,但今年完全没有。
也就没有那种意外吃药导致胎儿不能留下的选择了。
徐扣弦把驾驶位子的座椅往后调躺,一脚踩着另一边把瓢鞋脱了,解了安全带自顾自的抱膝坐在副驾驶位子上,头埋在膝上,坚决不肯动。
医院门口停不了车,邵恩把车停在停车场,步行到医院还有一段距离。
他下了车,徐扣弦还在车上装死。
副驾驶门被大开,邵恩附身,一段阴影笼住徐扣弦,“下车。”
“不下。”徐扣弦小幅度的晃动脑袋,“我就是吃多了才吐的,才没病。”
邵恩抿唇,同她僵持了两分钟。
那团阴影忽然从徐扣弦身上抽离,阳光透过车前窗落下来,徐扣弦悄悄地仰头,视线习惯了黑暗,再回到光明里,有一瞬眼前是光斑点点。
邵恩直起身子,敛眸慢条斯理的解着袖口,把袖子挽到手臂半截,才又开口。
声音醇厚,耐性十足的数,“十、九。”
还没到“八”徐扣弦就打断他,不停的重复,“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接着徐扣弦就忽然听到了声,“一。”
伴着这声“一”,她整个人忽然被悬空抱起来,失重感让她惊呼,立刻伸手去拦住了邵恩的脖颈。
邵恩低头看她,为她挡住了大半刺眼的阳光,薄唇弧度微扬,“你继续念,王八能活一千年呢,我听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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