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他有种头皮都要炸开的感觉。
这种体内被无数火针穿刺的剧痛一直持续了一个时辰,才慢慢的消失。
鼠须老道浑身被汗水湿透,好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啵”的一声,而他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只见面前地上一头妖兽尸体的天灵上无缘无故的出现了一个血洞,然后咕咚咕咚,这头妖兽的脑髓被慢慢的吸光了。之后,又是“啵”的一声,又一头妖兽的天灵盖被刺穿,同样出现了一个血洞,脑髓也被吸取一空。
在这寂静无声的宽旷石室里头,这样诡异的景象简直压得本来就已经有些虚脱的鼠须老道喘不过气来。
而片刻之后,脚步声响起,面无表情的魏索又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片血迹斑斑,似乎刚刚从什么妖兽身上割下来的兽皮。
紧接着,他又很有兴致一般,在鼠须老道的手上切下了一片肉来,从囊中取出了一瓶白色的丹液,倒在了鼠须老道的伤口上,然后将这张兽皮往鼠须老道的伤口上一贴。
做完这些,魏索就好像连问都没兴趣问一下,在鼠须老道怨毒至极的目光中,转身走了出去。
“啊!”
大约半炷香的时间过后,鼠须老道就又鼓着眼睛不停的惨叫了起来。
他的伤口处非但麻痒难当,而且让他心里恐惧至极的是,那张兽皮竟然似乎开始慢慢长在了他的身上。
…
“老头,你肯定这些手段有用?”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中,站在地火炉房之中,一边在重新炼制自己被损坏的成套法盾的魏索,一边问绿袍老头。
“当然,我有个主人可是以逼供为乐的大行家。像许多修士死是不怕的。但要是感觉对方似乎根本不是想问他,就是十分变态,兴趣勃勃的以折磨他为乐。不时的在他身上弄点新鲜的玩意,折腾折腾他。他的心里就会受不了,就会把什么都说了。”绿袍老头很是肯定的说道。
“就看这个家伙能撑到什么时候了。”魏索点了点头,有些遗憾的说道:“只可惜我得到的真魔凝相术之中的梦魇术施展起来要大损修为,否则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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