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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呜、嗯…什么…呀”袁憬俞呼吸紊乱,艰难的说出几个字。
脑袋晕成浆糊,被嗦的不知道天南地北,偏偏还有一只大手摁住他毛绒绒的后脑,越亲越深。
唇齿相融间信息素激烈交缠,慕尼黑酒的味道渐渐漫开。
维西早就卸下白绒手套,常年军事训练的薄茧大手,游走在光滑柔嫩的酮体上,极具温情的爱抚。
肌肤相贴似乎让Alpha很兴奋,克制不住向omega索吻,舌头色气的舔过唇缝,挤进窄小的口腔汲取甜桃味津液,含住一点嫩红舌尖,裹进嘴中亵玩。
袁憬俞身体高度敏感,被这样又亲又摸,止不住呜咽发颤,白胖腿根夹紧身下健壮的肌肉大腿,鼻尖晕出红,顺从的送出小软舌,任凭Alpha霸道的吮吸舔咬。
“唔哼…叔叔…Victori、呜呜…”袁憬俞闻出熟悉的味道,软哼着揪住男人精致的衣领,急切吞咽下渡进口中的微辛辣津液。
维西挪开摁住他后脑勺的手,低下头薄唇微张让omega自由发挥,蓝色瞳孔映着袁憬俞粉润稚纯的脸。
omega委屈的哼唧,仰脸很努力去含男人的舌头,小喉结清晰的滚动。
像一只展示自己忠诚和乖顺的幼猫。
“叔叔…呜、想你”袁憬俞被男人捏住下巴尖,强迫结束湿吻,剔透的银丝从贝齿间拉出来,很快崩断,挂在两人唇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袁憬俞像没吃饱的猫崽,心里那点酸楚立马蹦出来,黏糊糊的趴在Alpha胸膛磨蹭,抽噎着诉说,一副又要哭的可怜模样。
Alpha没有立刻回答,手肘撑在扶手上,指尖抵住太阳穴,好整以暇的观摩片刻。
“不是要绝交?不是要和野男人结婚?不是说再也不想见到我?”维西嗤笑一声,淡定的抹掉唇角水渍,恢复惯常的面无表情。
右手拾起桌面上的烟盒,抽出一只咖色香烟。
维西最清楚他的性子,只有受到挫折打击,吓几遭才会断掉念头。
可光是想起就非常让人生气。
平时乖巧听话的小猫,为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对自己竖起尾巴龇牙。
维西吐出浊气,浓白雾汇成巧妙的烟圈,又轰然散开。
男人眉目间染上戾色,骨节分明的手指弹动,丢掉抽才一半的烟,不耐的捋了把金色短发。
袁憬俞哑口无言,心虚的垂眸,想趴在男人身上装死,又突然想起什么。
“叔叔…我打抑制剂,还摔、摔跤了。”omega装模作样的撸起睡衣袖子,露出青色针眼,又抬起腿,把磕红肿的膝盖给男人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维西不为所动,只是抓住他的腕骨,对准一口针眼,薄唇贴着啄了啄,大手攀上袁憬俞细弱的脖颈摩挲,温柔抚慰。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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