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攸宁回头,见自己的手被沈迟紧紧地握在了他手中。
可他分明还未睁眼。
陆攸宁试着想把手抽出来,没想到昏睡过去的人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她试了好几次,还是没能收回自己的手。
陆攸宁无奈,只能在沈迟床边坐下,望着门口。
要不是沈迟额头烫得惊人,人还是迷迷糊糊的,没有清醒,陆攸宁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的了。
等到下人端着炭火盆进来时,陆攸宁连忙说:“来个人,把他的手给掰开。”
总算是解脱的陆攸宁捏着自己的手腕,盯着躺在床上还昏迷着的沈迟,有气也没地发。
“找的大夫呢?”
“已经在路上了,昨夜下了大雪,路上积雪很厚,有些不太好走,所以慢了些。”
“还要多久?”
下人的话还为出口,房门便被推开了。
来人正是请来的大夫。
陆攸宁往边上退了些,在桌边坐下。
丫头引着大夫到了床边。
“去给我倒点茶来。”
大冷的天,沈迟真是会给她找麻烦。
“是。”
大夫为沈迟把脉,可这脉把的时间不短。
陆攸宁见大夫的脸色都变得凝重了起来。
她给旁边的丫头使了个眼色,吩咐道:“你去问问大夫是怎么回事?”
丫头点头,跑到了大夫身边。
“大夫,怎么样了?”
“情况不太好。”
“啊?”
“他是如何成这样的?”
“昨夜受了凉。”
丫头怎么如实说,只能大致地含糊过去,反正根因是一样的。
“可这脉象却不是普通受凉能造成的。”
“什么意思?”
“说是虚浮可又是沉迟,似有堆积,沉而无力,气血皆虚。”
丫头听得一头雾水。
陆攸宁先按捺不住了。
“说简单些。”
这些话她们不行医的人怎么听得懂。
真是故弄玄虚。
大夫自然是知道陆攸宁身份的,听她这般不耐,立刻恭敬道:“是。”
“简单来说,就是他虽然看上去精壮,但内里衰微,外强中干。”
陆攸宁皱眉:“就因为受了一晚上的凉风?”
这未免也太弱了。
“当然不
是因为这个。”
“他的底子还不错,受凉只是小问题,难办的是他这个身体还有其他的毛病。”
“什么毛病?”
“这个症状,应该是中毒。”
陆攸宁听到时都忍不住惊讶。
沈迟这几年来几乎是一直跟在她身边,她怎么不知道他何时中毒了。
“那他还能醒过来吗?”
“醒是能醒的,醒来后也能跟往日一样。”
“那这个毒?”
“他身体内有这种毒应该已有好些年了,兴许并不危及性命,只是发作起来十分痛苦。”
陆攸宁奇怪了,除了近日,过去她好像从未见过沈迟有什么异常的表现。
难道他最近这些奇怪的举动都是毒发所致?
“这毒怎么解?”
大夫跪在陆攸宁面前:“草民无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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