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惶诚恐地说了句“我的看法就是这些”。
“老秦?”冯宸在桌子下碰了碰秦峰的脚尖。
秦峰起身拿着手机往外走,“抱歉,你们先继续。”
他走出会议室,给那个号码回拨过去,没人接。
再打,过了很久,听筒里才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
“安可?”秦峰站在走廊尽头的窗边,冷眼看着街道上的无边夜色。
“秦先生吗?我是会所前台,这位安先生喝醉了,吵着要见您,还……”
对方的话戛然而止,又是一阵刺耳的嘈杂声,紧接着安可浸着酒气的声音响起来。
“你、你——过来,咱俩打一架,让我出顿气,这事就算结了。以后咱俩一拍两散,你爱他妈操.谁.操.谁!呜呜呜……”
声音忽然变得闷重,秦峰分不清他是在哭,还是被堵住了嘴巴。
他挂断电话,直接给会所前台打到座机上:“麻烦照顾好他,我稍后就到。”
秦峰到达会所时,安可正蜷缩在大厅的沙发里,像只怕冷的猫,卷成一团。
听到脚步声,微红的眼睁开一条缝,随即委屈又愤怒地瞪大,“你他妈的,怎么来得这么快!就这么想跟我一拍两散吗?!”
秦峰俯下.身,果不其然,闻到一身酒气。他不与醉鬼计较。
脖子倏然一紧,安可两条胳膊将他紧紧环住,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整个人都挂了上来。
“松手。”秦峰拍了下他的屁股。
“就不!”不仅不松,还变本加厉,双腿都盘上了男人的腰。
幸亏会所的服务员见过太多出格的人和事,对于安可这种行为也只是付之一笑,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
秦峰单手托着他的屁股,另一手接过侍者递来的大衣,按在安可肩头。
衣摆垂坠下来,遮住了他盘在人家腰上的姿势。
就这样,安可挂在秦峰身上被带去了他们经常做.爱的套房。
刚进门,秦峰就把人挤在门上吻了上去。
他不喜欢酒精的味道,但他们已经将近半个月没有再见面,这孩子眼角泛红的样子实在勾人,让他想狠狠欺负。
这个吻带着强烈的惩罚意味,不只是为惩罚安可滥用酒精,也为惩罚自己的情不自禁。
明明此刻,他应该在会议室里和编剧一起处理剧本的问题。
没吻一会儿,安可龇牙咧嘴地喊疼,秦峰狠狠嘬了一下他的唇,才说:“哪里疼?”
“耳朵,耳朵!松松松手!”
安可抽着凉气去拍男人把着他脑袋的手,秦峰的手撤开时,指尖碰到了一个硬物。
他撩开安可微长的发,发现小孩的左耳耳骨上多了三颗黑曜石耳钉,挨在一起微微弯成一道弧,乖张漂亮。
手指碾磨着发烫的耳骨,安可疼得叫起来。
“什么时候打的?”秦峰问。
“刚刚,”安可张口咬住了他的脖子,尖锐的虎牙将皮肤戳陷出一个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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