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真奇怪,一般人都会想让自己的屋子宽敞亮堂一些,但这个孙河清居然把自己的办公室安在这么阴暗的角落,也亏他还是个院长。
沈博站在门前敲了敲门。
“请进。”
这声音虽略带了点沧桑,但是中气十足,想象得到他的主人一定是个年近花甲,但仍精神抖擞的男人。
沈博应声,推门而入,孙河清本来面对窗户,此时将转椅转了过来,见来人是个陌生的年轻人,不禁面带疑惑道:“你是”
“不知孙先生,”沈博开门见山,笑嘻嘻的掏出怀中金纸递了过去,“可否认得这个?”
孙河清看到那张金纸后面色一变,接着他举起那纸对着光看了又看,最后将纸轻轻放到桌上,道:“你是林家的人?”
“你怎么知道?”
沈博故作惊讶状。
“当然,这金函这两百年来孙家只发出去过一张。”
“敢问这金函到底是做什么的?”
孙河清看向沈博的眼里带点惊讶,不过他虽然在道出了名的做事狠厉,却也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他摆摆手,并不想隐瞒什么。
“孙家金函是我祖上定的规矩,一共三张,另外两张都在我这里。”
“金函只有孙家的当家人才有资格发出,得到金函的人相当于在孙家这里获得了一个愿望。”
“不违道义,不背良知,孙家定倾尽全力达成此愿。”
“我不是林家的人,”沈博摇摇头,对上孙河清惊疑的眼睛,“这愿望是你欠林家的,但是我来,只想问你这个。”
说罢他背对孙河清褪下衣服,露出半个背部来。
“这是,”孙河清看清楚了沈博右肩胛骨处的纹身,倒吸一口凉气道:“你,你是!”
说完他一个跃起,就出手扣住了沈博的脉门,凝听一阵后他仰声长叹道:“命啊!都是命!”
沈博躲闪不及,但此时看孙河清神情更是奇怪,不禁皱起眉来。
孙河清此时却换了一张激动的脸,他满面欣喜,就连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只听他问到:“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沈博。”
“那你家人呢,你母亲现在可还好?”
“我没见过我母亲,”沈博听他突然问起自己的身世,隐隐便有了些预感,“莫非你认识我母亲?你知道我父母?”
孙河清不答,只是把手放到沈博头上,面容间隐隐竟有愧色。
“你可知自己体质特殊?”
他又问到。
沈博笑笑,看来他来这光明医院是来对了。
沈博确实是特殊体质,他自小就血里带毒,烈性毒药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但是正因如此,他也活不过三十岁。
医者不自医,就连他师父,对他这个体质也是毫无办法。
“沈博。”
孙河清他笑容,心中已经了然,然而看沈博那副豁达样子,确是心里难受了一把。
他稳了稳情绪,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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