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从你付钱的那一刻起,就开始贬值,六年后也只比废品收购价格高一点罢了。所以你要车不要房是很亏的。不过白金车模虽然不能增值,但能保值,所以可以留着。”
“可是我不喜欢那间房子――”年轻的女孩儿不满地噘起嘴。
“要房子!不喜欢可以卖掉!”女孩儿的爸爸最理智,抢过话题,直接与陈骅晟谈离婚协议。
这女孩子太年轻,结婚结得草率,离婚离得轻率。
陈骅晟根本不确定这家到底能否离得成婚,所以所里也有土办法,来一个,不知是否上法庭的,一份协议草稿,按一份收费,要改的,再收;下一阶段的鉴证还是官司,费用另计。
而这家子极品已经改了三回了,虽然不及上庭的收费,但也颇为可观。
最关键的是,还不知道最后会不会离婚!
打发走这家,另有一位自称要劳动维权的女孩子等着呢!
现在的孩子,半瓶子晃荡,连谷歌百度都不查查,直接跳起来乱喷。
陈骅晟花了不到十分钟,查询后写下市劳动监察大队的地址电话,还有公积金查询地址,递给那口口声声说劳动者的基本权利和知情权被侵犯了的姑娘。
“如果你们公司不给你交社保,我很乐意做帮你们维权,免费。”
“那你认为公司不发工资单是合法的?”
陈骅晟沉默地递上一份打印下的劳动合同法。
“红头文件在哪里?这个是打印的版本!”小姑娘怒气冲冲。
陈骅晟连嘴巴都懒得张开了,指给她写有劳动监察大队联系方式的纸,然后把自己的名片悄悄收进口袋。
谁碰上这样的小姑娘,谁倒霉。
哦,不,这还不是最倒霉的!
……
“……对,我们事务所来了对父女,那位父亲说,他的女儿被……强暴了,要我们所里帮忙去要开、苞、费,我们觉得还是先报案比较好。”
陈骅晟又不是没听说过仙人跳,当场就要对方的身份证,老头不肯给,说乡下没有身份证,女子坐在椅子上继续哭,于是她毫不客气地讲对方之前告诉自己的手机号码报给110――她替他们报警!
就在所长叫了几名同事一起来盯着,而父女俩开始觉得不太妙的时候,民警就上门了。
之后就是警方的事了,至于那老头到底是谁,那姑娘是否野鸡,与陈骅晟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
“你处理得很好。这两个人可能是诈骗犯,”封黎道,“放心,我会打个招呼。你的名字和我们所都不会出现。”
呼――比自己当年干局长的时候还要此起彼伏啊!
陈骅晟苦笑着,帮自己和老板的茶杯里各倒了些花草茶。
老板喝的是铁观音,但女性总是对香甜的花草茶没什么抵抗力的。
“这是什么?很香呢!”她闻了闻。
“法国粉玫瑰和新疆薰衣草,还有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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