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宇新趾高气昂,轮到黄明磊抬不起头来了。
全力拍拍黄明磊的肩头:“兄弟,第一次都这样,可以理解嘛,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裴宇新也是一副过来人的姿态:“看开点,这样一来,进步的空间才打嘛!”
接着,全力做了战前动员:“两位兄弟,这丫头现在对咱们三个恨之入骨,放了她,她就会报警,咱们就会坐牢,你们说怎么办?”
“那就一直关着呗。”黄明磊道。
“咱们养着她,让她给咱们耍。”裴宇新道。
全力哈哈大笑:“我基本同意两位兄弟的观点,不过这远远不够,想想咱们在看守所受的痛苦,我要虐她,还要给她爸爸写一封信。”
“写信?那不是暴露自己吗?”裴宇新不无担忧道。
“放心,是匿名的那种。”全力打了一个响指:“两位兄弟,请关好门窗,咱们开始耍。”
门窗被二人关上后,全力撕开梁小文嘴上的胶带,朝她抬抬下巴:“喊喊看。”
梁小文喊了一声,发现自己嗓子哑了。
全力呵呵笑道:“天助我也,只可惜听不到你的尖叫了。现在,你愿意求我吗?”
“做梦!”梁小文哑声道。
“是吗?”全力摇摇头,打开一直不大的纸箱,从里面往外掏东西,一卷铁丝,两根蜡烛,一只小白鼠,一条白土蚕。
看到两个活物,梁小文咽了口吐沫,脸色不由苍白了几分。
当那条蚕儿般的白虫在耳边蠕动时,梁小文面皮扭曲,拼命扭动身子,却发不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第二天上午,梁宽在网吧接到一份匿名信,送信的是一个咬着棒棒糖,流着清水鼻涕的小男孩,送完信,他就走了。
梁宽打开一看,才知道是凶手送来的,再看小男孩,已然不知所踪。
梁宽细细看来,不觉泪流满面,女儿正遭受着非人的折磨,而这一切的根源,只是因为自己当场抓住了小偷。
梁宽细细想来,自己干了多年保安,抓住的小偷早已超过两位数,到底是谁干的呢,于是,梁宽拿着信再次报警。
梁小文的案子局里非常重视,高明亲自接见了梁宽,看到凶手丧心病狂的叫嚣,高明气得拍案而起。
没想到县长何坤恰好路过县局,撞上了这件事,何坤动容了,立刻责令县局尽快破案,严厉打击这种目无法纪的行为,切不可令好人寒心。
话虽如此,可惜县局的破案手段着实有限,进展依然缓慢。
梁宽心中挂念着身处魔窟的女儿,茶饭不思,找到了朱荣荣,朱荣荣看完信皱眉不语,半晌后留下那封信,赶走梁宽,给杨枫去了一个电话。
“大哥,我是猪头。”朱荣荣声音有些沉重。
“嗯,你说。”
“梁宽收到一封信,是凶手写的,他们绑走梁小文,仅仅是为了报复梁宽。”
“小文安全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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