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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斯宇不确定是否因为“做贼心虚”,就傅景时这么一句简短的话,他却咂摸出不同寻常的另一重含义:
我和喻宁不仅是认识的关系。
我们更结婚了。
有种暗戳戳宣告主权的错觉。
“……原来如此!”
校长恍然大悟地道,“恭喜恭喜!”
在场其余人跟着附和:
“恭喜!”
“这是喜事啊!”
“没想到……恭喜啊!”喻宁:该说不说,这是婚后感最强的一次。
系统:【为什么?】
喻宁:我差点以为我正在婚礼现场。
系统:【……】
站在边上距离这对夫妻最近的中年男人,戴着副黑框眼镜,瞧着很有职场范,浑水摸鱼地跟着起哄顺势挽留:“待会儿不是要聚餐嘛?带家属一块儿来也行!”
留在本城的a大学生,哪怕不是同届,互相之间也有一定的交情。
毕竟事业上总会有交集,一来二去就熟悉了。
傅景时却不一样,和他们完全不熟,从学生时代就是如此,毕业之后更是堪比人间蒸发,还有人猜过他是干脆移民了。
傅景时是傅氏掌权人。
这一句话的分量举重若轻。
要是没个野心的人就算了,但凡有些抱负的,都没道理放着可堪借题发挥的同学情谊,白白浪费了这么一遭机会。
错过了这一次,谁知道下一次见到傅景时是猴年马月。
“聚餐的位置不远,就在学校对面那家,他们家味道还不错。”
附和提起餐厅的是另外一位。
那是家高档餐厅,味道和价格成正比。
傅景时看了喻宁一眼。
喻宁没说话,一副事不关己的架势。
傅景时这才开口:
“不用了,我们今天时间紧,我想带她先看看母校。”
戴着眼镜的男人是职场上察言观色的一把好手,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最佳位置下,一览无余地看清了这点转瞬即逝的微小互动。
他忽然意识到傅景时那句话的措辞:不是惯性思维说的“她是我太太”,而是“我们结婚了”。
“哎,那就没办法了。”
另一人不无惋惜,却深有同感地调侃,“难得能聚一次,不过还是老婆更重要!”
旁边人推搡着打趣他。
傅景时本不必应承,闻言却说:“扫了大家兴致,这顿记在我账上。”
“不用不用,没有让一个人包圆的道理。”
“这怎么好意思。”
“多大点儿事,这么客气干什么?”
就傅景时这句回应而言,语调平淡,措辞有礼周全却仍然让人感到疏离。
但此刻的气氛,似乎就是比先前松缓和乐一些了。
所谓的毕业学长学姐加油打气,确实就是以近似寒暄的加油为主。
毕竟都毕业这么多年,虽然部分人还有着律师的一张好嘴,但和辩论场上的风格还是大有区别。
鉴于喻彦和傅景时突然之间搭上的亲戚关系。
其他人心照不宣地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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