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的就打扑克牌。
一直到凌晨四点,婚车准备发车,由季解之大伯背他出门,周兰叮嘱他一直到婚房都不能说话,鞋也不能沾地。
季解之点点头,为周兰理了理额角的发,他晚上还是睡了一会的,但周兰和季峰一夜没睡。
在一阵敲锣打鼓中婚车出发了。按照习俗,周兰和季峰今天不能跟过去,要等第二天过去,第三天和季解之一起回门。
季解之到了沈介别墅,给沈父沈母敬茶,闹过一阵之后这边散场,准备下午的婚礼酒席。
沈介给他倒了杯热水,“先睡一会吧,酒席要到下午两点半。”
季解之确实困得厉害,上楼直接睡到了两点。
起床的时候手忙脚乱,“你怎么不提前叫我?”
沈介轻松地说:“没事,都来得及,慢慢来。”
……然后两人就迟到了。
不过还好,就十分钟,现场的人也不敢有抱怨。
“下面有请新娘登场。”司仪慷慨激昂,跟主持运动会开幕式似的。
在掌声与欢呼声中,季解之缓缓走向沈介,沈介对他笑得柔和,向他伸出手。
季解之牵住沈介的手,与他来到舞台中央。
“沈介,很高兴遇见你。”他小声地说。
沈介笑得眉眼弯弯,“我也一样。”
季解之但笑不语。
司仪问:“请问新娘你愿意嫁给这位先生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退出副本。’
【已接收到指令,意识脱离中,脱离完成。】
下一秒季解之依旧出现在了正经公司实验室。
雪白的空间,跃动的字符,压抑感十足。
季解之没坐起来,直接问:‘我还需要躺下来做身体检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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