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求饶道:“裴斯,我知道错了,刚才我在洗澡,没有听见敲门声。”
裴斯把她往席梦思床上一扔,谢时竹单薄的身子在柔软的床垫弹了几下。
她还没反应过来,裴斯便欺压到她身上,大掌禁锢住她纤细的手腕,长腿抵在她膝盖上,让谢时竹无法动弹。
更加无法挣脱。
谢时竹睁大眼睛,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鸦羽般的睫毛发颤。
裴斯薄唇轻启:“你两天内惹怒了我三次,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谢时竹:“……”
谢时竹闻到男人身上的木质香水味,她快速服软道:“裴先生,这个惩罚我自己来。”
闻言,裴斯脸上闪过一次诧异,随后,微眯着眸子盯着她几秒,“好啊。”
说完后,裴斯从她身上离开,躺在一侧,静等着她的服侍。
可下一秒,谢时竹抬起手就准备往他脖子劈过去,不过,还没有碰到裴斯,她的手腕就被抓住。
男人皱着眉,一张脸比方才更加阴戾,再也不会相信她口中的任何一句话。
裴斯压住她,冰冷的气息萦绕在她四周,咬牙切齿道:“谢时竹,你他妈想死。”
话音一落,谢时竹杏眼腾起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下去,她鼻音很重道:“那你弄死我得了,这样你也能跟易薇双宿双飞。”
刚说完后,裴斯的所有怒火彻底消之殆尽。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让他竟然放过了自己。
裴斯冷哼一声,松开了她的手。
他似乎心情不错,克制住上扬的嘴角,察觉到谢时竹疑惑的眼神时,立马恢复了冷脸。
裴斯说:“要不是我明天有事,你今晚别想好过。”
放完狠话后,裴斯就搂着谢时竹入睡。
他倒是睡得香,谢时竹睁大一双眼睛,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谢时竹想,真是喜怒无常,脑子有病。
翌日。
谢时竹刚醒来,睁开眼睛,映入眼帘便是男人深邃的眸子。
两人互相对视了几秒,男人唇角勾着好看的弧度,宛如黑曜石的眼中泛着柔光,声音带着诧异,又夹杂些许欣喜,“我以为我们分手后,你再也不会来找我了。”
谢时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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