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带着儿子,在东宫睡了一夜。
可这再闹着和离,两家的姻亲关系利益捆绑,却也不是说散便能散的,加之两人的儿子尚还年幼,国公府夫人不愿见儿子儿媳和离,又劝不下儿媳,没了法子,想着秦湘幼年和沈沁柳关系亲近,也常在皇后宫中走动,当年又是请皇后做的证婚人,故而求到了皇后跟前,想着让皇后劝一劝秦湘。
那内侍太监话落,祁祯思量了瞬,开口吩咐道:“去一趟母后宫中,请秦湘稍后去观月楼一趟同玲珑叙叙旧。玲珑身子不适,提醒秦湘莫要在她跟前提些烦心的话。”
祁祯想,太医说的也对,玲珑心中郁郁或许正是因为久不见人的缘故,若是见了亲近的旧友,谈谈心说说话许是心情便能开阔些了。
“奴才明白,这就去办。”太监知晓祁祯意思,忙恭敬垂首应了下来。
祁祯眼下只想着,许是玲珑见了旧友,心中能开阔些,却不知这一见,会彻底碎了玲珑对他仅存的那点子微末希望。
皇后已从中宫移居到了空了多年的太后寝宫,如今虽还称着皇后未曾改口,待登基大典举行后,祁祯正式即位,宫廷内外却也该开口称太后了。
今日秦湘和夫君儿子一道入宫,去的便是太后当居的寝宫。
祁祯的皇祖母早已不在世,太后寝宫空置多年,少有人前去,秦湘等人也是头一次来。
到了陌生的宫殿,那爱闹腾的小娃娃便在殿内好奇的玩闹,皇后瞧着下头的小娃娃,不自禁想到了日后祁祯的孩子,在这宫中玩闹的样子。
祁祯至今无一儿一女,实在是皇后的心病。
皇后想到那在宁安侯府照料沈沁柳身子的江太医所禀的言语,心里叹了声。
那沈家大姑娘,幼时身子也尚算康健,这些年却不知怎的了,病的这样重。照江太医所言,这沈沁柳的身子,不过是勉强吊着性命,诞育皇嗣,是绝无可能的。
至于那沈家二姑娘,太医倒是没说过她不利生育,可偏生祁祯铁了心不许她诞育子嗣,皇后也只能绝了这念头。
更何况,皇后如今谋划着要将玲珑送出宫去,自然不可能在她身上寄托皇嗣的指望。
到如今,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日后入宫的郑国公府庶女身上了。
她将视线从那小娃娃身上移开,看向郑经宴夫妇道:“国公府这段时日,该费心备嫁了,沈家大姑娘身子不佳,纵使入宫封后,也难担侍君的担子,待帝后大婚后,也就该纳妃入宫了。”
皇后这番话落,郑经宴先是看了眼身边的秦湘,随后忙应了声。
秦湘听了这话,却是神色暗变了变,她心中不满,想着眼前的人是皇后,到底还是恭敬跟着应了声。
那早先被定做祁祯侧妃的国公府庶女是三房的姑娘,郑经宴是长房的嫡长子,国公府夫人又素来和三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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