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柳见了玲珑……
时至今日,祁祯已然知晓那沈沁柳和自己一般,都是带着前世记忆的人。
更何况,今生的玲珑,是因封后之事失望,即便祁祯不曾当真娶了她的姐姐,也是不敢让沈沁柳出现在她眼前刺激她情绪的。
秦湘不算什么,可沈沁柳,不能出现在玲珑面前。
祁祯抿了抿唇,唤了暗卫近前道:“派人拦了沈家大姑娘,告诉她只将那婢女带回即可,不劳她亲自过来一趟。”
暗卫领命离开,祁祯摆手示意除郑经宴的其余人,悉数退下。
军帐中静寂至极,祁祯垂眸倒了盏茶,轻压了口,抬眼问道:“你确定,那鞑靼先王血脉,是祁墨?”
郑经宴微微颔首,回道:“臣确定,这事,是臣亲自查的,京中宗室皇嗣一一算在内,自鞑靼先王出事后十年内诞下的男婴,不足五个,这五个里,三个夭折,仅余两位,一个是二殿下,一个是三殿下。”
三殿下是贵妃的儿子,生母可考。
二殿下祁墨的生母,却只是一个宫中女婢,早早死了,宫里的档案也查不到他生母的出身。
祁祯原本只以为,是宫中争斗,才使得祁墨生母身份不明。
倒是没想过,那祁墨的生母,可能是鞑靼人。
祁祯扶额低眸,久久未曾言语,他想到前世那个破开皮肉将玉玺藏于骨肉中的祁墨,实在不能想像他会是鞑靼血脉,更无法想象他日后会通敌叛国背刺大邺。
良久之后,才开口道:“这事,切勿走漏半点风声,只你知我知。京中宗室也好,朝中重臣也罢,都不能泄露。你再查一查,祁墨再如何,也是大邺的皇子,他不该是祁涟那等子作恶之辈,即便他真是鞑靼血脉,我也不觉得,他会做出叛国之事。”
郑经宴闻言看向祁祯,想到祁祯在登基后放祁墨封王离京之事,心中一叹。
皇家再是无情,兄弟也是兄弟。
如三皇子那般的也就罢了,注定的死敌难解,可祁墨,终究不曾对祁祯动过杀心。
祁祯待他,或许还是有几分血缘亲情的,不然也不会在登基之后给他封地放他离境。
可惜,祁墨,大抵是不能承祁祯的这份情了。
郑经宴低叹过后,又回道:“陛下,暗卫应当禀告过您,二殿下的腿疾,已然痊愈,他而今不在封地,藏身于巫族之地,那巫族,可是和鞑靼勾结不浅啊。”
祁祯抿唇思量,瞬息后抬眼望向一旁挂着的长剑,阖了阖眼,回道:“祁墨若真敢叛国,我自然会亲手结果了他。”
这句话出口之时,与寻常音色无二,可郑经宴熟悉祁祯,自然也听出了这话语之中,暗藏的杀机。
祁祯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更不怕背杀弟的骂名。
他此言一出,便是当真做了决断。
祁墨真敢放肆,他定会取他性命祭旗。
郑经宴想到旧时京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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