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站在岸上的才有可能救人,如果我们全陷进去了,谁来把我带出深渊?”
她说的是那么有道理,长玦拒无可拒,也知道这不是情爱冲昏头脑的时候,沉吟片刻,终究问:“你会怎么做?裴妙晴,她到底是你妹妹。”
岚意咬了咬下唇,痛心疾首,“这件事难就难在这里,瑛贵妃想来也是知道我绝不会让阿爹伤心,更不会让裴家蒙羞,才让妙晴来下这样的毒手。这都是她筹划好的。”
“裴妙晴虽然是嫁出去的女儿,但身上还连带着你、妙筠、之冽之凌这些兄弟姐妹的名声,她做下的恶爆了出来,必然会有人戳着岳丈的脊梁骨说话。而你,若要让她以命抵命,能不能下得去手是其一,其二,岳丈会不会出面劝阻,若出面了,如何应对,更要考虑。”
卫长玦细细分析,每说一句,岚意就点点头。
“打老鼠伤了玉瓶,就是这个道理。瑛贵妃什么都算得到,这样的心机和手腕……长玦,你知道我有多恨她,恨得想要亲手杀了她,但事实上就是,以我现在的身份,地位,只能伤到她的皮毛。”
卫长玦又何尝不是这样恨着,可正如岚意所说,他的身上,在皇帝看来,必须要干干净净,才能离那个位置越来越近。一时的隐忍,只为了将来能够带着岚意一走上江山的巅峰,只为了不让自己的孩子还会受这样的迫害。
至于岚意现在要做的,就是得想法子,从裴妙晴口中撬出真相。
荣欢的五七后,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自然要开始处置跟着荣欢的人。
乳娘到底有失职之处,可这个老实人经历了这段时间,已经是备受折磨,整日在屋子中以泪洗面,饭吃不下睡睡不好,活生生瘦了一大圈。
岚意觉得她待荣欢的心不假,这样的伤心也不假,何况既为了“老实”而挑选她,就早该想到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她既比常人更实在,就不会懂宫中那些叵测人心,最终岚意决定,只是打了十板子,让她卷铺盖回家就算了。
乳娘临走前不怨不嚷,只是哭着说这样的惩罚轻了,往后愿意吃斋念佛一辈子,为小郡主和殿下王妃祈福。
至于菱角,岚意亲自过去,一句话就说动了她活下去的心,“母后不在了,恪嫔娘娘在宫中自保都难,我和长玦身边没有一个长辈帮忙盯着看着,菱角,你是打算也不管我们了?”
菱角哭到干涸的眼睛,终于再度润了起来。她道:“王妃……奴婢,奴婢怎么会那么蠢?!”
岚意摇摇头,“不是蠢,是对方把咱们的心思,算得太透彻了。她知道什么都不能勾走你的心思,除了未央宫的旧人,你对母后太忠诚,自然不希望曾经更过她的老人儿受到什么委屈。菱角,你打起精神来,未来还有许多路要走,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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