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内,慕桑看着温柏年,抱着剑似笑非笑,“温主事这府中倒是精彩。”
温柏年后背一凉,“府中贱妾不懂事,让大人看笑话了。”
慕桑幽幽道:“我看不看笑话不打紧,可若是王爷知道主事连自家内宅之事都管不好,很难不让人怀疑你的办事能力啊。”
温柏年吓得赶紧跪下,“大人、大人,下官冤枉!一切都是我那贱妾之过,下官可是一直将王爷的大计放在心上,难免对府中之事有所疏漏。”
“下官一定会管教好那贱妾,还望大人在王爷面前替我明辩!”
大计?
慕桑眸光一凝,宣王又准备谋划什么?
慕桑看着战战兢兢的温柏年,决定先把主子交代的事给完成,他把温柏年扶起来,一副为其着想的模样,循循劝诱,“主事说的哪里话,同为王爷手下办事,我自是体谅你的难处,只是温庶妃已是王府中人,他的嫡妹处境却过得这般凄惨,外界传出去,也有损你温府名声不是?”
打一棒,再给一颗枣,温柏年就是再傻也明白他的意思,连连擦擦额头上的冷汗,点头哈腰,“是是是,多谢大人提点,从前是下官疏忽,令宜也是下官的亲骨肉,下官以后定当好好对待令宜,免王爷和庶妃后顾之忧。”
这会儿想起是自己亲骨肉了?人差点病死的时候怎么不说?
虎毒焉不食子,饶是慕桑刀尖舔血这么多年,也甚少见过对子女也这般冷酷无情之人。
慕桑压下心头恶寒,还想着如何套出温柏年口中的大计,对方就先递过来几张银票,慕桑粗略地看了一下,居然共有五百两。
慕桑看着那一叠票子,陷入了沉思。慕桑心里不平衡了,这温家怎么除了温也两兄妹,个个大把银钱傍身。
最主要的是,他甚至开始怀疑主子每个月给他十两,还说是按皇家侍卫标准来的,是不是在诓骗他?
不成,等回去怎么说也得让主子给他涨二两月银。
慕桑心里打着发家致富娶老婆的小算盘,面上还要淡定与温柏年周旋。
温柏年讨好笑道:“劳大人辛苦转告,王爷交代的业已成了。”
慕桑知晓他说的应当与“大计”有关,心安理得地把票子揣怀里,不动声色地点点头,“确保万无一失?”
温柏年果然上钩,“大人放心,管他再硬的骨头,也还得顾忌家里人不是。”
慕桑心中已有计较,害怕多说多错,便微微点头,面上露出满意的笑,又给温柏年画饼,“主事大人办事,王爷一向放心。”
温柏年:“……”
不之前还怀疑他无能吗?!
温柏年也不含糊,当即就发落了方氏母女,腾挪出上好的院子给温令宜住,还派了好几个婢女一同去伺候,卑躬屈膝,讨笑着送温也和慕桑出门。
临走还要佯装不舍,泪撒挥别温也,后者见他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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